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团藏捏着男孩的鸡鸡上下撸动,年轻的鸡鸡在越是粗糙的茧子手里摩擦得越是快活“宝贝的鸡鸡太大了,不好看,让爷爷给你变小,一只手就能包住你硬了的小鸡鸡好不好~” 被剥夺了视觉的止水在黑暗中不断与自我搏斗,已经混乱不堪。“啊?呃,小鸡鸡……爷爷摸……小鸡鸡,被包住……好舒服,喜欢……小鸡鸡?……”止水粗喘着呻吟,春药与另一个自己联合起来的力量太强大了。 止水准备将自我陷入沉睡,避免无意义的消耗,这具身体就先让团藏玩吧。刚才在门口,止水扫过了每一个被奸淫的战友,其中并没有鼬,止水相信机敏如他,一定能将自己救出去的,而且除了相信鼬也没有办法了。 “呃呃啊,不要,乳头啊啊!快,快!停下…嗯啊…”特制的乳夹抖出幻影,小止水的奶尖被夹出一颗小豆豆,随着活跃的乳夹也一同抖出幻影,醉人的酥麻与不停的“嗡嗡嗡——”不断加注少年的奶子,止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奶子,胸前的两片热点滚烫到麻木,俨然成了一对一碰就会莫名激爽的性器官! 激情试炼下,男孩双手被束缚,略带茧子的手指无措地绷直又弯曲,不停抓着空气,看着很可爱。团藏心生一计。 “嗡——”乳夹真如止水的要求停了,麻辣辣的乳头骤然失去激励,火热的后劲一下子涌了上来,止水难耐地扭了扭上身,紧咬薄皮红唇,想忍住奶头愈发空虚的寂寞需求,俨然一副已经上瘾却又不好意思承认的模样。 团藏拿出两个充气橡胶球,将止水两只手的五指、手心分别固定在上面,止水一捏,乳头又传来了熟悉的搔动,一松手。 “嘿嘿,你已经知道是什么怎么玩了吧,喜欢的话就自己捏捏吧,越用力越刺激哦~” 止水一脸红润,尴尬地不知所措,哪怕心理上已经对眼前的人没有了成见,可是独属于男孩子的羞耻心还在作祟,这不是相当于自己玩自己奶子吗? “那让爷爷帮帮你吧~”团藏抓住止水的两只小手握紧,乳头上的器具立刻飞速抖动起来,止水看着再次震颤成幻影的乳夹,稚嫩的叫喊脱口而出,乳头的快感转换器正在激活,所有的异动都变成了绝顶的快慰。 奶子的沦陷让整个上半身有了一个缺口,说不清道不明的粉色奇异能量从乳首灌入幼小的躯体里,止水的身体被染成了粉色,就连视野也都染上一层粉色滤镜。兴奋传导至后脊,男孩不安地摩擦坚硬的椅背,原本冰凉的铁棒已经暖得和止水的身体一样燥热。 仅仅是乳首的骚扰就让男孩的定力化为零,眼神也愈发空洞,还时不时咬咬牙,四肢搏动一下,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较量着。 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。团藏掏出自己改造地面目全非且融入了柱间细胞的鸡巴,像一只独立生物般在空中蠕动、蛇行! 面前的景象太过诡异,幸好止水看不见眼前的景象,还能沉浸在蜜意的天堂中。团藏粗糙的手指很轻松地滑进了男孩下面湿漉漉的小穴,止水不适地微微扭曲面容,不愧是淫荡的宇智波,已经不需要润滑了。 “哈~嗯……啊,嗯啊啊…不…呃啊!哈啊~”被束缚的男孩重重地呼气,似乎每一次吞吐空气都变得很难为情,口水失禁,同时动情使得口水变得非常黏稠,冗余的口水上下粘连起银丝,挣扎很久才溢出嘴角一滴涎液。 团藏兴奋地吻上止水的小嘴,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。团藏粗糙油腻的大脸占满了止水的视野,爷爷辈的人突然伸出宽厚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,他毫无防备,团藏在他嘴里一呼气,鼻尖顿时充满了老年人特有的腥臭味。腐朽的黄牙不断磕碰男孩晶莹的贝齿,大舌不断卷裹不情愿的小舌一同嬉戏。只是乳头就已浑身无力,止水对团藏霸道的占有无能为力,就连想要微微的撇头都做不到,只能被动承受团藏的所有。 这是团藏每晚做梦在做的事情,他的情绪和成就感达到了有生以来的巅峰,他设计了不知多少年,这次战争给了他机会,包括这次假情报也是他干的。为的就是把止水引到他的身边,其他的都无所谓了,他想要灌满止水,想要和止水永久的合为一体,这是属于他的男孩,没人能抢走…… 二人不分的唇角流出混合的唾液,默默承受一切的止水也察觉到了团藏的变化,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急躁,不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。 “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人?”这是团藏第一眼瞥到止水时的想法,那时的他还没对男孩子痴迷,止水在比武台上轻轻松松地完虐木叶上忍,游刃有余的自信,绚烂得像朵盛夏的花。他本应该像一个长辈露出赞赏之情,同三代一样盛赞木叶有后,可他却一句话没说,就先走了。 他硬了! 不知道为什么,太阳照在那孩子光滑的脖颈,柔顺的曲线被衣领挡住,他内心叫嚣着扒掉他的衣服,他想要继续看下去,他对那个男孩的肉体充满了好奇。究竟怎样的肉体才能有这么庞大的潜力,怎样的构造才能有这般风采…… 他开始研究男孩,亲身用身体品尝各种男孩,开始他以为多玩几个就会腻了,可越是体会越是好奇止水的滋味,想象身下的人如果是止水,他会是什么表情……那孩子的存在是无法替代的。 不知何时起,对止水的执念已经超越火影,成为了他的终极目标。如今,他毕生的愿望已经得手,完美的肉体永远要属于自己了,换谁来都无法保持冷静了,他等不及了。 异样的肉棒旋转着钻进大开的洞口,像一条蟒蛇一扭一扭往里伸,粗壮的头四处挤压敏感的肠道,止水的舌头被团藏吸到自己嘴里舔,想闭也闭不上,眼睛睁得一大一小,被下体传来的触感逼疯了。止水的前列腺很浅,这就意味着如果肉棒粗到一定程度就会一直压迫他的腺体,而很显然团藏的肉棒是超模了! 宇智波的小穴都很容易肏干,团藏毫不费力地便插到里面,爽得要死,紧致的嫩肉疯狂地吮吸自己肉棒上的珠粒和突起,因为形状过于离奇,每进一寸都能兴奋地嘬吸出滋滋的水声。同时肉棒有自己的想法,它在止水的最里面蠕动,用头钻入肠节里摇摆,止水也被干得左摇右摆的,迷糊的小脑袋似乎只有跟着穴里的节奏才能缓解侵犯的快感。 “啊啊啊——哈~嗯啊……不…哈…” 团藏一下子顶到止水直肠的最深处,抱紧男孩享受极致的温暖,他疯狂亲吻止水的脸蛋,舔舐他可爱的耳朵,每一根发丝也要用口水滤过,这个吞下他全部的男孩是他的全部。于此同时止水的前列腺不断被挤压着,小鸡鸡泪流成河,受迫分泌前列腺液的感觉也变得清晰无比。 ‘啊!!……不要……这种感觉只有父亲插穴的时候才会有,怎么这个恶心的老头子也……好爽啊,不,可恶!!’ 小屁眼逐渐适应了男人侵入,开合着不断吸裹粗壮的肉棒,透明的淫液在摩擦中打湿了菊穴周围,使得男孩的一圈洞眼看起来水嫩而富有弹性。 饱经折磨的内里已经深深记住了男人的乐趣,那根“狼牙棒”上高低不平、软硬不一的表面,正是为驯服尚未成熟的肉穴而生。还在追逐梦想的年纪,青涩的身体对一切都保有无法抑制的活力,即使是又臭又大的男根,小穴也不会因为贫富贵贱的差别区别对待,所有的男孩都会用尽全部的力气努力夹取后庭的大棒。这种青涩可爱的、还不能控制自己的肉穴正是团藏的最爱。 而团藏的肉棒,不知是缝合了某些生物还是坚硬的物体,伸入到穴里才体会到每一块质感都截然不同!硬的或是软的,突出表面的颗粒或是凹陷下去的坑,将只会主动贴合的骚穴压铸成自己的模样。 前进或是后退,都会牵动所有肠肉移位,从坑洞爬出又被高峰顶起,从磨砂的硬面陷入柔软的空穴……一根肉棒简单的进入就会为止水带来数十种酥筋软骨的滋味。 团藏开始九浅一深地教育止水的骚穴,其中粗粝的部分刮擦过男孩的嫩肉,敏感的肠肉淅淅沥沥地分泌淫水润滑受伤的部分,被突起和坑洞全部带出了屁眼。腺体天真地持续分泌肠液,男人的肉棒狠狠一刺,依然赤裸的穴肉重新经受撼动人心的磨砺!无辜的小屁眼被肏出大片大片的水花! 少年桀骜不驯的屁眼被大人的肉棒教育着做人的道理:有时要学会忍让才能活得更愉快,不是吗?可惜少年似乎怎么也学不会,学得会也不叫少年了…… “呜哇……唔哼——”止水的呻吟被男人吞下,唇齿间二人的口水流汇一团,由团藏重新分配给彼此,他正在逼迫止水咽下属于自己的那一份。 成吨的爱欲积压在稚嫩的身上无处弥散,手指只得悲哀地握紧手中的橡胶球,血管中奔腾的快感通过这一巧妙的玩具从双手重新导入乳头。身体带动乳夹,乳夹再激发身体,形成完美的增幅闭环,本就无力的小手一次又一次被迫榨出身体仅存的力量。 止水一口一口咽下男人的唾液,流出性福的泪水。他没有选择,若是连神经末梢都放掉力气,便意味着还未开始便放弃抵抗,甚至主动丢掉所有防御,大开城门,欢迎团藏。放松的身体会是快感最好的导体,窜电般的酥麻会迅速迷醉他的全身,再无翻身之日,紧接着无上快乐会如潮水决堤,无尽地冲刷他的肉体……没人能承受得住。 事情很快变得糟糕起来,止水控制不住地用力握紧橡胶球,不断增加瓦数的乳夹似乎有什么新功能被激发出来了——是电流!! 唰!地流过男孩的心脏,一阵恍如隔世的晕眩让黑暗中的男孩对自己射精毫无概念。少年巨大的阴茎剧烈摇摆,铿锵有力地晃动,急停一下喷射一股精液,喷得团藏和自己身上都是。 真实细腻的电流嗞溜溜从乳头钻入浪荡的身体,靠着最后一丝理智绷紧的身体还是被这一丝电流摧毁了。随着第三种力量的加入,止水再也不能把握身体的控制权了。 男孩泫然泣下,身体被电流操纵着愈发绷紧身体,握紧球球的手指再也松不下来了,在加大力度的道路上一骑绝尘,电流也随之增大,止水不停地颤抖,泪水打湿眼罩滑过脸庞,楚楚可怜。 团藏忍不住了,解开男孩的脚铐架在自己的肩上,搂起男孩的腰肢开始大幅肏干起来,恐怖的肉棒一旦全速抽插起来男孩的小穴立刻吃不住地夹紧,想要阻拦,却无济于事,自己分泌的淫水就是最好的润滑,大大降低了男人的阻力,反而让自己更加敏感于男人的抽动! 肉棒狠狠肏到男孩的最骚最嫩的结肠,粗壮结实的肉棒填满了男孩的直肠,却还有一截没塞入。 ‘下面好胀,要爆炸了……’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刺激着止水,明明是敌人填满了自己,可就连内心真正的自我也诞生出一股暖暖的安全感。 就连父亲都没有这样对过他,因为怕他受伤,可团藏不管。 鸡巴动了!止水敏锐地感知到。不是团藏动了,而是鸡巴动了!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感从屁穴深处传来,就在那鸡巴顶住的地方! 团藏的鸡巴会自己动的,它正在男孩体内蠕动着寻找进入结肠最好的角度,大龟头自然会顶弄搔动着敏感的结肠口。男孩难以置信地抵抗着全新的刺激,亦或者是享受,大鸡巴会拐弯,像条蛇一样,一点点探入自己的结肠,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空间暴露在鸡巴面前,男孩咽了一口水,心里也隐隐有点期待。 龟头破开乙状结肠的环节,锐利的刺痛仿佛又回到了破处的那一天,父亲让他变成了大人。现在是团藏破开他结肠的处子洞,将他带向另一个深渊。顾名思义,乙状结肠是弯曲的,所以一般的鸡巴再长也无法进入那里,可团藏的鸡巴却能在坚硬的同时保持灵活自主,为的就是开拓男孩们的骚结肠。 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,是这么的敏感,敏感到让人想哭,这里不像直肠那么有活力,松松垮垮的,热量却比直肠更高,男人的肉棒随意碰到一点结肠壁就会带起全身的战栗,仿佛置身于岩浆之中,汹涌的高温与辛辣一波又一波席卷娇小的身躯,精神都为之消熔。 团藏也一样,龟头是伸进了一管炽烈的岩浆,与大半茎身所享用的按摩天差地别,结肠口堆积的肠肉覆盖在龟头表面,火焰在上面燃烧,太阳的火舌在上面舔舐!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,团藏加速向里插入,龟头灵活地摇摆,挤开嫩肉,而后便是较为宽松的空间,男人可以轻松怼进其中。 男孩没有结肠的控制能力,那里只能被动享受进入其中的男人随意采撷,这才是真正的毁灭式快感,男人的肉棒像灵蛇一般,搅动柔软的结肠。一种仿佛本就不是为人类设计的快感压倒了所有的顽抗。 邪恶的快感将男孩的每一寸筋脉都浸泡腐烂,就连随之而来的高潮迭起也无法牵动脚趾一颤,辛勤耕耘的乳夹停了下来,因为手指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了,乖巧地一动不动给男人肏,酥软发泡的身体彻底沦为最单纯的性爱载体。 这就是结肠的感觉吗?男孩意识恍惚,连呼吸都早已忘记,团藏一边吸取止水横流的唾液,一边人工呼吸,不然怕是会窒息而死。 极致的连环快感下,男孩已经抛下了一切,他现在只想抱紧男人,好好地用自己的小屁眼承受肉棒的抽插,那里好舒服,所有的快感都在那里变成了最真切的交融、侵犯、占有,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自我,追寻真正的快乐,他的身体是属于男人的,他的心灵也不想挣扎了,他的一切都是属于男人的。 止水最后的人格,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……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目前可公开的信息: 另一边—— “鼬小兄弟,你先请。”带路的忍者领着他到帐篷前停下了。 鼬自己一直小心谨慎地跟在团藏的人手最后面,他实在放心不下团藏。虽然止水跟他说战争时期就算是昔日的敌人也要放下成见,团藏再卑鄙也还是分得清局势的,怎么说也不会捅自己人刀子。 还是止水人太好了,这不,狐狸尾巴已经藏不住了。要知道团藏的人碰上火影也不给是正脸直接走的那种,哪有会对一个小屁孩讲礼貌的理由。 “哦,多谢前辈。”鼬装模做样的迈出一只脚,团藏的手下们眼见计划很顺利,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一丝。 鼬为这一刻已经准备很久了,谁也没料到他会在脚尖都碰到帐帘的时候回眸,猩红的三勾玉是宇智波强者的象征。情报里并没有记录这个名叫鼬的少年也有如此强大的瞳力,正欲尾随入账动手的一行人瞬间中了鼬的幻术。 脚步声停止了,帐中埋伏的忍者发觉情况不对,鱼贯而出,迅捷如电。鼬正欲打探情报,身后的人便冲杀而至,他只得拔刃交接。 鼬以一敌三,刀势很快落入下风,急退至身中幻术的几人中让他们的幻觉更加混乱,几人开始无差别攻击,为鼬做挡箭牌。 敌方三人也不愧是团藏的悍将,冷血无情,他们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们的想法——把碍事的人先斩杀了。 鼬也明白了敌人的险恶,知道不拼上性命是逃不掉了,年轻的他还不能像止水前辈一样能随心所欲地发动幻术,敌人迅猛如火的攻势根本没时间让他准备。 ‘既然如此……止水哥哥……’鼬通灵出一身起爆符,贴上被幻术操控的几人,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成功自己也离死不远了。 “小心!他贴上起爆符了!”敌方自然也看得见鼬的动作,原本三方包夹顷刻而至的进攻想要急停下来。 “晚了。”鼬勉强操控着幻境,令几人朝敌人跑去。他手拈起四枚手里剑,正准备掷中他布置的起爆符群,突然间,一片黑鸦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,把鼬团团围住。 漆黑的鸦羽凌乱纷飞,鼬的视线被遮挡都看不清外面,嘈杂的鸣叫和翅扇的响动将听觉也模糊。鼬不知这群乌鸦为什么来捣乱,但不能再拖下去了,手中的苦无回忆着上一秒的目的地,推算此时运动后的位置,朴实无华投掷而出,四枚手里剑盲目射中了各自的起爆符! 营地轰然作响,滔天的红光闪亮一片天地。 待人们跑过来察看时,只发现了几个血肉模糊尸体,哪块肉是谁的也无法分清,他们只能暂时认为鼬也死了。 天是红色的,地面上的一切都很暗,几棵枯木长在龟裂的大地上,还有散落几处的破败建筑物。 鼬不知道这是哪里,是冥界吗? 活着的东西只有他和树上的乌鸦,叽叽喳喳。 “鼬。” 谁在叫他?鼬四顾无人。 “不用找了,我是止水的朋友,也是你所在的这个世界,你平常所看到的止水的乌鸦都是带有我力量的使者。我即是幻,幻即是我。”鼬确实见过止水的乌鸦,他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通灵兽,没想到竟是这般神秘的存在,不过他也确实反应过来了,应该是它救了自己。 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,但先不用问太多,止水有危险了。” “止水前辈被团藏杀害了吗?!”鼬看向树上的乌鸦们,乌鸦也都齐齐盯着他。 “比那好一点,团藏将他洗脑了,所以他的性命应该还暂时无忧。” 一只乌鸦飞到鼬的肩上,乌鸦的一只眼眸正是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,“他将别天神的力量投射在这只乌鸦上带给了我,里面储存了他人格的备份。用这个可以救他。” 鼬看着前辈的眼睛,直到这时他才真正的信任了乌鸦所说,“我明白了。” “他还用另一只别天神告诉我,不能对团藏有敌意,他有某种对宇智波的特质,能消解这种想法,然后见缝插针地钻入产生的空白之中,进而消解你们的人格。” “此行如果不成,你便也不复活,所以止水的意思是叫你去找你们族人求援。但处于我个人的考虑,我觉得止水可能等不了那么久了,再拖下去团藏说不定会做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,所以我的请求是——拜托你即刻将他救回来吧!” “不用你说我也这么想,团藏的人体实验必是空穴来风,若是前辈的身体被玷污,我不敢想象!” “我也会将我的力量借给你的。” 第59章 五十八、回忆:止水的灾难(下) 一片未知的空间中,鼬坐在一处,眼眸中的写轮眼飞速旋转,空间中的景色随之飞速切换着,蓝天草地、黄昏洞穴、阴雨屠滩、黑日拂地……三枚勾玉渐渐与中心融合,连成一体,那是属于鼬的万花筒写轮眼。 一秒切换八个场景的世界突然停下了。血色的天空,是和写轮眼一样的颜色,枯木上挤满了乌鸦。 “你的天赋不比止水差,你可以去救止水了。现实只是过了三日罢了。” “谢前辈。” 遮天蔽日的乌鸦飞过来将他团团围住,再次睁眼,他就已经回到了现实,团藏的驻地就在他所处的草丛外边,几步的距离。 鼬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完好无损,就连衣物都崭新如初,看来那位不止是简单的虚幻而已。一只乌鸦停在自己肩头,它看起来没有在那片空间里的神性了,但鼬能感受到乌鸦有来自那里的力量,或许是自己也接受了“幻”的传承。 第一次和乌鸦配合,鼬也惊诧于自己竟然知道如何使用它们。若是有人看到,眼前的男孩很快地分裂为许多乌鸦四散飞走了,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。 再次进入团藏驻地,鼬如入无人之境,他也能像止水前辈一样只需轻轻一瞥就能使幻术成功了。 他来到囚禁止水的帐篷,也就是团藏的办公室。止水前辈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,通白的躯体上点缀了些许颜色红润的小物什,可爱的鸭子坐令前辈看起来前凸后翘曼妙诱人,眼睛被蒙上丝带,一只胳膊带着镣铐被系在床头。看来团藏是把止水当成他的金丝雀养了。 封印了视觉的止水在其他感官上更加敏感,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,呼吸立刻急促起来,胯下的一根小棒迅速成长为大肉棍。前辈通体干净无毛,应该是被团藏刮掉了,玉白色的大阴茎矗立在前辈的两腿之间。 它就像那天上坠落的圣物,给人一种早晚要还给上天的错觉,使每一个见识过的人控制不住地想去好好珍惜。 鼬走上前坐到前辈的床边,心脏砰砰跳动,他还从没见过如此诱惑的前辈,在他这个年纪竟然对比自己年纪大的止水产生上位的欲望,这是宇智波很少有的。 鼬伸出手,环过止水柔韧的腰,手自然地放在大腿根出,手指撩到肿胀的大鸡鸡,止水亲昵地哼了一声,立刻往鼬身上贴去,柔弱无骨地扭动光裸的身体,像在水中遨游的人鱼,迫不及待地游向炙热的男人的身体。 他焦急地环上鼬的脖子,将自己身体搭在曾经的好弟弟身上,朝着鼬青涩的耳朵不断喷洒热气,勾引他侵犯自己。 “唔,抱我~好哥哥,我受不了了……” 鼬做梦都没有梦到的场景真实发生了,前辈帅气调皮的面孔竟覆盖粉红,娇声向他求爱。比他略高一点的身体热情地骑在他的身上,明明很有张力的肌肉线条却感受不到一丝力气。 鼬将手放在止水的屁股上,将他抱在身上,向将他的丝带扯掉,让他看看是谁在抱他,想了想还是算了,他没有勇气。左右为难着,止水已经将红唇对准鼬的嘴唇,轻轻吻了上去。 鼬大脑一片空白,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激得身子都软了,全副武装的身体渐渐发酥,被止水压倒在床上,任由止水亲。 前辈的嘴巴好软,前辈舌头好软……鼬心里想着,左右手开始在前辈光滑的后背上摩挲,舒展的脊背、丝滑的腰肌,止水动情地随着鼬的爱抚扭动,攀附在鼬的身上似水蛇摇摆,粗大的鸡鸡隔着鼬的裤子和鼬的宝贝碰头。 鼬有点招架不住,他穿着衣服不太能动,身体被止水灵活的动作带起一股热火,想起来又被压在身下,前辈的体重还是超过自己的。细腻的小肚子不停蹭着男孩的衣服,痒痒的,想用手摸,移到挺翘的圆臀上又停下了,这具身体有太多值得细细品味的部分了。 前辈也很喜欢他摸自己的屁股,摸的时候身体的动作总会停一下,分泌出更多的口水。鼬没什么经验,两人的嘴里渐渐撑不下愈发庞大的液体,而止水前辈又不尝试吸掉一些,鼬瞪大小眼想推一推压在身上的前辈,无奈爱意加上酥软的筋骨让他使不出十分之一的力气。 止水像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说什么也推不动,就要亲亲,嘴巴一直不分开的那种,口水顺着重力全堆积在鼬的这一方,无奈鼬只好全部咽下去了,即使这样也还是有黏黏的液体从二人的嘴角滑出。 止水渐渐从趴伏的姿态改成跪坐在鼬的裆上,深沟下的菊花一直蹭鼬的龟头。鼬和止水吻得情迷意乱,眼神都迷茫起来了,止水从鼬的身上爬起来,笑意盈盈地,像个魅魔。鼬仍不知所措地吞咽着止水过量的唾液,双手从止水的背上脱落,无力地躺在床上,投降似的举起双手,发丝凌乱地散在床上。 止水轻轻抚过鼬的脸颊,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男孩的扣子,一颗又一颗,又一副稚嫩的身体也暴露在空气中。鼬一向是听止水话的,所以这次止水脱下他的衣服他也乖乖抬手顺从,然后是裤子、内裤、直到一丝不挂,所有的武器、咒印、都连同衣服被甩在地上,那些都不需要了。 鼬赤裸裸地躺在团藏的床上,止水骑在他胯上,两人的下体热乎乎的贴在一起,鼬忘记了自己要来做什么,和止水十指相扣,想要看穿那纯黑的丝带,同前辈凝望。 男孩子亲热的原始本能是不需要眼睛便能完成的。手臂总有一人环着脖颈,一人从腰间抱过去,四条葱白玉腿互相夹着,在中间的两侧一定是对方的腿。 想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迫切渴望无法抑制,两根肉棒在大腿间夹来夹去,止水的大肉棒总会不停欺负鼬的小肉棒,鼬总会受不了先松开腿,嘴巴上也会陷入劣势,止水立刻攻上来,将舌头伸入更里面和鼬的小舌交缠不让他跑,双腿也冲过去重新夹住鼬的唧唧蠕动。 就这样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,忘记了烦恼靠着最原始的本能寻欢作乐,玩到天色都黑了,精致的面容都隐于黯淡,沾满团藏气息的被子不知何时缠在了两只被欲望支配的幼兽身上,卷裹、缠在腿上、唧唧上屁股上……不知为何,没有人打扰两只小可爱在团藏的床上卿卿我我。 昏暗中的两人依然玩得火热,鼬感觉自己好热,身体发烧都没像现在这般滚烫,而且和发烧完全不一样,他感到很舒服,很愉快。来不及让他细品自己的状态,黑暗中一团灰影扑倒在他身上把他压在身下,再次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,他自然不会拒绝,这样美妙的滋味尝几万次都不够。 他的肉棒湿漉漉的,长久的甜腻让它早已润滑完毕,鼬自己的后穴也准备好了,湿漉漉的。 止水轻轻地把鼬的双腿举起,将他这几日和团藏共枕的枕头垫在鼬的屁股下面,“噗滋!”,粗大的龟头轻轻一滑就进去了,鸡蛋大的硬头刚一进去就压到了鼬的前列腺,粉嫩的柱头一颗颗晶莹的液珠滑落下去,鼬舒展开的腿根渐渐打湿,漆黑丛生的短毛黏在一起,和止水白净的大鸡巴相比,鼬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脏。 嗯啊,被前辈的肉棒插入了呢……前辈高仰起头的样子好像很舒服,就这样进入更深吧,我能行的。 明明是肉棒在鞭笞着自己的菊花,娇小的小穴被不断撑开到新的极限,发出滋滋的悲鸣,可一看到前辈完美的身躯在自己身上耸动着,他反而感觉是自己玷污了前辈的圣体。昏暗中乍现出激烈的白光,是他脑海翻涌的高潮,没能点亮前辈的脸,看不清他满意的表情,鼬不安地挤了挤滑腻的小穴。 “嗯啊!好爽啊!嗯啊,你的小穴好舒服……唔?让我干死你……” 止水明明一直浑身无力,谁知一干上鼬,腰上使不尽的力气滚滚而来,他已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,也不记得鼬的身体,只是觉得男孩让他干得很爽,他很喜欢他。 止水发了疯地肏干鼬的屁穴,肉棒呼哧呼哧地进出鼬的屁股,淫水被肏出来在菊花口打翻出白沫,让“啪啪啪!”的动静更加响亮清脆。鼬柔软的屁股一直被止水小腹压扁,又弹回去,身体被干得淫性大发,手指举过头顶倒扣抓紧了床单,微微发颤,全身都麻掉了。 止水扯过被丢在一旁的被子,将两人覆盖,原本昏暗的视野再也见不到一丝光亮,所有的呼吸都被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,只有止水和鼬。 「 就这样死掉好了…… 还有什么比现在这一刻更美妙吗? 这个世界只剩下前辈和我,甚至不再有除了我们以外的空间…… 没有人来管我们…… 想缠绵到何时都可以,想什么时候停下就什么时候停下…… 不会停下的吧……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会停下? 」 二人交媾的身体在大床上越陷越深,闷热的空气掺入了一些陌生人的味道。正是陌生的、污浊的气息将鼬包围,这才让鼬想起来这里并不是家里的床上,而是团藏的卧铺! 他们在团藏的床上,团藏的被子里,抱着团藏的枕头玩了那么久,身上早已沾满了那个老头子的味道,一想到这里,鼬按捺不住想揭开被子,让这恶心的气息离自己远些。 鼬刚松开床单向外伸手就被倒下来的止水握住,他们再次十指相扣,但也让鼬的念头作罢。止水伏在鼬的身上继续抽送腰肢,鼬被逼出几声闷哼,止水根据声音的位置锁定了鼬的小嘴,吻了上去。 舌头轻轻滑过敏感的红唇却不进去,就这样勾勒鼬的唇线,男孩子的这里富含神经,鼬不住地激灵,陌生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他的精神,连同自己都变得陌生了,双手握紧止水的手寻求安全感,这是他在汪洋欲海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漂。 止水兴奋地呼吸周围的气息,说:“你应该比我小吧,可爱的弟弟……”,鼬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了,只能用身体被说中的兴奋,夹紧穴里的肉棒来肯定止水的问题。 “唔!好弟弟夹得真爽……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溜进来的,但我好喜欢你,你不要走好不好,我的肉棒不能离开你呢~” “等团藏爷爷回来,我向他求求情,我们一起侍奉团藏爷爷好不好?~” 什么?! 鼬瞪大双眼,实在是难以置信。止水并不能看到鼬的表情,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开始不安地挣扎。 “咦?你对团藏爷爷有什么误解吗?团藏爷爷超级温柔的,他的鸡巴也大活还好,每天晚上都能把我肏到快死掉呢;他早上还会起床喂我早饭,给我喝他的鸡巴奶,边吃饭边肏我好爽;我上厕所他都要给我把尿,唔,我尿不出来的话,爷爷还会把他的大鸡巴插到我后面,用他的大鸡巴之力帮我尿尿哦……” 止水开心地说着团藏的好,鼬却浑身冰凉,冷汗直冒。是的,他是来救出止水前辈的,没想到团藏这么短时间就能将前辈洗脑到这种程度。 “喂,你听到了吗,我怎么感觉你在走神呢?”止水抽出手拍了拍鼬可爱的脸蛋,露出一抹邪笑,年轻的腰杆猛地一顶,干到鼬的骚心,鼬想要挣扎的小手立刻没了力气。 “来嘛,我们一起服侍团藏大人,相信我,你一定会爱上团藏爷爷的!” “唔!…不……啊啊!”止水不容拒绝的大屌应声而下,缓慢拔出后唰得凿入小穴,鼬爱得要死。 “你答不答应,不答应我就干你到死,小弟弟~”止水含住鼬的娇耳,鼬从小就受不了前辈凑近说悄悄话,这下更是暧昧到极点。 见身下人没反应,止水又是一凿,把鼬娇嫩的穴肉凿得花枝乱颤,狭窄的肠道在大鸡巴的耕耘下羞涩得微微颤抖,花心直吐蜜覆盖在圆圆的龟头上,给心爱的大鸡巴赋予专属通行证,让大鸡巴在穴里更加畅通无阻。 “唔,不行啊……前辈……?…呃啊!你快醒醒~…” “你在说什么啊?我很清醒啊,倒是你快被我肏得神志不清了,嘻嘻……来,说句我爱大鸡巴听听~” 层层媚肉被大鸡巴反复破开,鼬第一次被止水干到这种地步,他通常都是帮前辈吸出来就草草了事,没想到性交竟然如此美妙,小穴好舒服,根本就是为了迎接大肉棒而生的器官吧…… “想要……嗯,不…我爱大肉棒…” “真乖,说我要团藏大人的大肉棒!”又是一凿,粗大的肉棒插入到更深的地方,鼬瞬间沸腾了,超脱天灵般的快感贯穿了从大脑到尾椎的一线,酥麻能量如火山喷发源源不断地从脊柱喷发,浑身像是被捅了麻筋一般酸软难耐,像是离了水的鱼儿,微微挣扎着,张大嘴却又呼吸不到几口气。 鼬双腿环紧止水的腰,随之而来的是迅速占领他的全部的火热欲望,男人的肉棒支配着他,他像一只被肉棒加热沸腾的蜜罐子,将他高高地捧起又狠狠地摔下,破碎的身体已经守护不了什么,香醇浓郁的蜜糖自内里喷薄而出,洒落一地,吸引着无数贪婪的邪祟前来觅食。 止水是摔碎蜜罐子的人,他当然要取最香甜的第一口,他伏在男孩柔软的脖颈上,把飞到这里的一滴滴蜜水饮入喉咙,又抱紧男孩残破的身体,把自己的蜜射进男孩的体内,霸道地宣誓自己的主权,从此鼬的蜜再也不纯粹了。 被子被猛然掀开,新鲜的空气,久违的灯光,巨大的男根,扑面而来。 眼睛来不及适应强光,鼬急忙支起手臂抵挡光线,被止水拦住,一根三十厘米左右的大肉屌从他发丝垂到脖子肉,压住他一只眼和半张嘴,高处是团藏的脸,邪邪地笑着。 “爷爷,爷爷!你回来啦!我今天抓住一只偷溜进来的小弟弟,我好喜欢他,让他和我们一起玩吧!”止水积极地爬起来像条乖乖狗,用稚嫩的脸颊蹭男人有些干枯的手背。 “呵呵,好啊,看你这位小弟弟同不同意了~” 好大的鸡巴!好好闻!为什么这根鸡巴让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,想要和它永远在一起……团藏脱下自己的兜裆布,缠住了鼬的双眼,鼬没有反抗。 “来嘛,小弟弟,和我一起玩,团藏爷爷的鸡巴很厉害是吧嘿嘿!我光是闻到就想舔呢,来嘛我们一起舔!”说罢,止水就舔舐起鼬脸上的大鸡巴,哧溜哧溜,毫不吝啬口水,把鸡巴舔得光滑水亮,一部分也流到鼬的脸上。 鼬被魔鬼迷了心智,自从见识到这根鸡巴他就像丢了魂似的,脑子里全是视线最后的一幕,团藏爷爷的笑,和遮住半个世界的鸡巴…… 他忍不住想舔舔,是什么味道的呢?虽然有点骚,但有点好吃,说不出来哪里好吃,舔它能让自己心安,不再被其他事所干扰,不想再挣扎了…… 就这样一直和前辈待在一起也不错,什么都无所谓了…… 团藏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两个小男孩上下舔着,下面那个还放不太开,只是伸出舌尖舔一舔,也不错了,夜还长,人生还长,有的是时间调教他们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后记: 鼬背着止水在林中逃走,止水还很虚弱,尽管鼬已经用别天神帮助止水找回了以前的人格,但已经被奸淫成瘾的身体,还有千手戒断症是没办法根治的,只能靠时间治愈了。 止水身上简单地穿了一件根的衣服,自己的衣服早就已经被团藏撕碎了,凉风吹过脸庞,三天来无止尽的奸淫仍不停浮现在脑海,身体连无情的冷风都能其反应,他不由得抱紧鼬。 “对不起,是我的错误,让我们小队全灭了……”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,这是他自战争开始以来遭受过最惨痛的代价,是自己村子的人害的。 “不要这样前辈……害人的是团藏,谁也想不到会被同村人陷害。我们还有其他同胞要救……” 止水止住泪水,“没错……给我半日吧,我能缓过来的……” “不急,我送团藏的月读至少还有三天的时间,等你休息好,根,不是我们的对手。” 一天后,止水和鼬杀回团藏的驻地,把根的成员全部用幻术做掉,一个一个地把同族救出去,你别说团藏给的伙食还挺好,同族们除了被肏开花以外都被养得白白胖胖。 至于团藏,他还在月读里调教他的两只小可爱呢…… 没错,本章从鼬进到帐篷开始就全是假的了,嘿嘿。 第60章 五十九、少爷?呃不,少主! 人生有什么意义呢?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。 这个问题或许太大了,哪怕答案一致的人践行过的痕迹都截然不同,最后,反而答案相去甚远的笨蛋有时候却惊人的一致。 都不约而同地生个孩子当作人生的延展,总觉得孩子似乎跟自己有什么超越现实的链接,于是半道抛弃了属于自己的意义,接着像他们父母一样对待自己的孩子。 带土也曾试图想过这个问题,这对宇智波着实有点上难度了。脑子里不是饿饿就是涩涩,生孩子也不过是为了**罢了。可他的孩子将要出生在一个非宇智波家庭中,他必须摆正这个孩子对于他的意义,孩子对于他究竟是什么…… 没有关系。孩子是孩子,他是他,本来就是两个独立的灵魂非要因为血缘的因素扯上联系,他不理解,说什么为他留后,他从来没觉得这是问题。难道他死了,孩子能替他活着吗? 老师要他陪玖辛奈去医院,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件事。没错,玖辛奈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带土的种,他已经知晓这是老师的安排,所以他也不再挣扎些什么了,他从不违抗老师…… 回到家,带土服侍玖辛奈睡下,一切都随着屋外的翩翩白雪,尘埃落定了。 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。水门说会当自己儿子养他,那自己又是什么角色呢?既然终究是不能相认的父子,是否有血缘关系又有什么意义,怎么世界上的人都喜欢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。 他开始怀念起曾经的家族,抛开无止境的色欲不谈,确实比外面的人单纯、直白一点。 带土走出玖辛奈的房间,轻轻关上门,夜色正浓。水门今晚也在研究暗部关于根的报告,没有回家。距离和团藏清算的日子不远了,他负责确保老师家人的安全,于是以后每晚都要在这里过夜。 他走到客厅,打算今晚睡沙发,突然想起今早答应的事—— “呐呐~你就是老爸身边那个神秘人吗?好帅啊!”鸣人一脸崇拜地看着小朋友中的超人气偶像“天眼”,要不是他是火影儿子,“天眼”也只会是活在传说中的人物。 “叫我带土就好,关于我的事都不准跟别人说哦。” “啊~好吧……对了,带土哥哥!你要住我们家吗,来我房间睡吧!可以告诉我你每天在做什么吗?!” 孩童对他的工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带土受不了他闪闪发光的眼眸,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样子,加上心底那一丝丝小小的虚荣心作祟,就同意了。—— 他随意瞥了瞥就看见水池里泡着待洗的碗,这要是被玖辛奈发现,鸣人明天又少不了一顿骂。 “哎,这孩子……”带土把碗洗了,忙碌了一天的他在此刻心情十分宁静,脑子里不由得想象出鸣人踩着凳子洗碗的模样。 “怎么又想起他了……”带土常常想起鸣人,最近走神出现鸣人画面的频率已经超过老师了。可能是因为最近见得多,熟悉起来的缘故。 那头金发和老师的一样耀眼,只可惜性格比老师差远了,带土以前是这样评价鸣人的。尤其是作为暗卫亲眼看着他把佐助一点点吃抹干净,他都不禁咂舌,怎么宇智波净是这种赔钱货呢。 他推开鸣人的房间的门,鸣人还没有睡,两手高高举起玩着最新款的游戏机,被子没有好好盖,上半身和脚丫全都露在外面,看见带土进来立刻扔下掌机坐起来招呼带土,细心的带土一眼就瞥见一旁的椅子上是他脱下的衣服,内裤就很显眼地丢在最上面。 “带土大哥,嘿嘿……这边给你空着!”鸣人发现带土看见了他的内裤脱在外面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轻薄的被子上隆起一块,嬉笑着低下头,顺便抬眼偷看带土,像是在说“你不会介意吧?” 鸣人的视线过于嚣张和饥渴了,于是带土便知晓男孩其实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半分羞涩。他自然不会害羞,大方地脱掉外衣、裤子、袜子,都堆到鸣人的衣服上,让衣物之间先深入交流吧。 带土健美的身躯直让鸣人看呆了,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仅剩一条四角内裤的带土大哥,胸肌饱满丰圆,线条也很柔和,两颗大大的乳晕点在突出的顶端;往下是八块比较明显的腹肌,因为没有特意减脂所以分隔略远,但看起来有种摸上去会很软的感觉;躯干延伸出完美比例的四肢,粗实壮硕的手臂给人很有安全感,想被他抱着,亦或是锁住猛透…… 鸣人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还是因为带土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口水已经流下来了。 “我喜欢裸睡,可以吗?”带土问。 “可以可以!”鸣人握紧双拳心里大喊yes! 只见带土稍稍弯腰,大拇指插进自己内裤的边缘,腰侧的人鱼线顺着手指的动作一点点露出,屁股、腿根,一经泄露就轻佻地散发性魅力,只有裤头下滑的速度停住,似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,鸣人知道那是带土大哥的大根!带土抬起一条腿,稍稍一用力,鸣人心里为这下配上了一个“嘣”的音效,肥大的肉棒半软着从内裤弹簧圈蹦出,柱头还带着一点晶莹摇头晃脑,白白净净,没有一根毛发。内裤就这样被脱下,从脚下取出,扔到鸣人的椅子上。 带土两步欺身压上鸣人的床,顺手关上床头小灯,卧室陷入一片漆黑。带土揉了揉鸣人一头金毛,说“看够了没,睡吧”就压着鸣人倒在床上。 窗帘隔绝了白雪的世界,发春的男孩羞怯地在床上磨蹭,暖气烘得人脑子都晕了,手边就是玉体横陈,鼻尖萦绕着鸣人洗完澡沐浴露的香气,最是美人暖玉床,酥心酥肝折人骨。 睡是不可能睡的。鸣人按捺不住,毛手毛脚地摸起带土成熟的身体,成熟的肌肉与滑腻的肌肤同时呈现在这个时期的青年身上。带土很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,为了老师能使用得更享受,此时更是让鸣人摸了个爽。鸣人见带土没有拒绝,大胆地把小手伸向男人的两腿间,抓住那根大大的肉棒开始揉搓。 带土依旧侧卧着不动,任由鸣人把自己的肉棒撸大,于是鸣人主动贴上带土的身体,男人粗重的鼻息地喷洒在他的头发上,压弯了发丝,蒸红了鸣人的小脸蛋。炙热的大肉棒被鸣人放置在自己的腿间,两颗小蛋蛋下面的会阴,两条腿好好夹住了。 “嗯啊……”带土把持不住地哼出了声,他低估了男孩腿缝间的舒适度,钻石棒穿过两颗软糯Q弹的卵丸,像蛋液浇在滚烫的烧火棍上,滋得两人同时一震,男人的意志已经开始叫他在这片小温柔乡里抽插了,他还是忍住了,怕吓到老师的孩子。他伸出臂围同鸣人脑袋差不多粗的臂膀,主动搂紧男孩,鼓励他的作为,低头含进鸣人金黄的发丝,有好闻的洗发水香味,和老师用的一样。 鸣人很懂带土想要什么,主动扭动起腰肢,让肉棒在他无比细嫩的腿缝间来回抽插,抽插,抽插……淫水混杂着汗水做润滑,甜腻的水声软化了房间里的所有事物。 蹭着蹭着,两人就吻起来了,急促的呼吸响彻昏暗的卧室。肉棒,要融化了!带土强硬把鸣人拥入怀中,爱抚稚嫩的身躯,情不自禁,交换口水,直到带土把鸣人的双腿举起,想要进入时…… 那么大一根肉棒,软掉了……带土萎了! 带土非常尴尬,双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飞速撸动,快要擦出火花来才挽救回自己的颜面,再次贴上鸣人的菊花,又萎了…… “欸?带土哥哥阳痿吗?奇怪,之前和妈妈做的时候不是很猛嘛~难道是我魅力不够吗……” “呃,这不对劲……”带土反应过来,“什么?你…知道……?” “知道哟,妈妈肚子里怀的,其实是带土哥哥的种吧~”鸣人嘴角斜挂,露出一抹坏笑。 带土不知道怎么跟鸣人解释,松开了他的双腿,鸣人紧跟着坐起来捏住带土软垂的阳根,带土竟又兴奋得迅速膨胀变硬。难道是自己已经不会肏人了吗,带土心想。 “你也不想我告诉爸爸你把我妈肏怀孕了吧,带土哥哥~”鸣人从床上站起来,攀附上带土跪坐的身体,在他耳边慢慢说道。 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带土装作害怕的样子,身体轻颤。要告诉他这件事其实是他爸爸安排的恐怕比较困难,若是他真的去问水门老师真相的话估计会让老师头大。既然鸣人也不打算说,这是最好的选择。 “做我的狗吧”,鸣人捻起带土的乳粒,引起一阵战栗,拥有九尾的他能看穿所有人的敏感点,哪里受过多少疼爱都一清二楚,“反正你也被我爸肏烂了吧,嗯?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你……”没等带土说话,鸣人直接扑到带土身上,搂住男人精壮的脖子,用嘴唇覆盖住带土的辩解,让他把所有的不甘和疑问都吞回去。